“妈的，最烦这种奋斗逼领导，自己想卷，别拉上我们！”
“抵制！必须抵制！我们要求恢复平均奖！”
李浩看着我的脸色：
“林总，张远他们几个老员工资格很老，在部门里很有影响力。”
“您看，要不要……先把新政暂缓一下？安抚下大家的情绪？”
我看着李浩。
他是我上个项目一手带出来的。
我空降过来，第一个就把他提拔成了副手。
而现在，他是我背后第一个动摇的人。
2
我看着李浩。
他的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林总，暂缓一下，只是暂缓……”
“这只是你的意思吗？”我问他。
“不……是张远他们托我来说的，他们毕竟是老员工……”
“你现在是我的副手。”
我打断他。
“你的工作，是执行我的决策，不是当他们的传声筒。”
“出去。”
李浩的脸白了一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他刚走。
昨天那几个眼睛放光的顶尖销冠，敲门进来了。
为首的叫王涛，上季度的销冠，一个人扛了部门30%的业绩。
但他拿的钱，和张远一样多。
他一脸焦急：
“林总，论坛那事您别在意！”
“那帮废物就是怕新政动了他们的奶酪！”
“您可千万别把新政撤了啊！”
“是啊林总，”另一个女销冠也急了，“我下个月的业绩都排满了，就等您这提成方案给我换辆车呢！”
我看着他们。
“放心，我心里有数。”
“先出去工作。”
他们走后，我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
是总部CEO，陈董。
我空降过来，是他钦点的。
“林总，”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们部门的内部论坛，很热闹啊。”
我没说话。
“我不管你怎么改革。”
“但我不希望在我的公司里，看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内斗。”
“我给你三天时间。”
“把这些杂音，给我彻底清除了。”
“如果连一个部门都搞不定，你这个总监，也不用干了。”
电话挂断了。
我看着窗外，冷笑了一声。
我拿起内线电话，接通了行政部。
“通知销售部所有人。”
“十分钟后，全员开会。”
“谁不到，按旷工处理。”
……
十分钟后。
公司最大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
张远和他那几个老油条，得意洋洋地坐在第一排。
他们三五成群，交头接耳，气氛轻松得像是在开庆功会。
看到我走进来，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一瞬。
但那种压抑不住的得意和看好戏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
我走上讲台，调整了一下麦克风。
“各位同事，大家早上好。”
“关于最近论坛上的风波，以及大家对于新绩效方案的疑虑。”
“我代表管理层，向大家表示诚恳的道歉。”
我朝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张远那伙人笑开了花，一边拍手一边冲我点头。
好像在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那几个顶尖销冠，则脸色惨白，如丧考妣。
我直起身，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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