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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之诸天万界

甘陇省的雨宿小町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甘陇省的雨宿小町的《遮天之诸天万界》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江南大学的午阳光斜斜切过阶梯教室的玻璃在积着薄尘的课桌上投下长而淡的光粉笔灰在光柱里浮混着老旧空调嗡嗡的轰将“道教哲学”这门课的氛围烘得有些沉闷——首到讲台上那道权威的声像冰锥般刺破了这份滞“……故而我们必须清醒认道教这类古代朴素哲纵是裹着几分古人探知自然的赤其内核终究是脱了科学根基的封建迷信余”李铭远教授攥着麦克指节在教案“封建迷信”西字上敲了...

主角:张清玄,张承岳   更新:2025-10-08 12:3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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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学的午后,阳光斜斜切过阶梯教室的玻璃窗,在积着薄尘的课桌上投下长而淡的光斑。

粉笔灰在光柱里浮沉,混着老旧空调嗡嗡的轰鸣,将“道教哲学”这门课的氛围烘得有些沉闷——首到讲台上那道权威的声音,像冰锥般刺破了这份滞涩。

“……故而我们必须清醒认知,道教这类古代朴素哲学,纵是裹着几分古人探知自然的赤诚,其内核终究是脱了科学根基的封建迷信余烬。”

李铭远教授攥着麦克风,指节在教案“封建迷信”西字上敲了敲,银灰色的头发梳得丝毫不乱,连衬衫袖口的珍珠扣都泛着冷光,“那是人类蒙昧时代的产物,是对未知世界无能为力时,编造出的精神幻象罢了。”

台下坐得满满当当。

前排学生埋着头记笔记,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此起彼伏;后排的多是昏昏欲睡,有人撑着下巴盯着黑板发呆,有人把手机藏在课本下,屏幕光映亮眼底的倦意。

唯有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突兀地动了。

先是指尖轻轻颤了一下,像枯枝被风拂过;接着,那伏在桌上的头颅缓缓抬起——是张清玄。

这具身体的原主本是个沉默得像教室角落绿萝的大三学生,可此刻,他眼底翻涌的,却是另一个灵魂的沧桑。

龙虎山巅的云海、丹炉里翻腾的烈焰、雷法撕裂天穹的轰鸣、授箓大典上飘洒的符纸……还有那立于云端的伟岸身影,道袍拂过处生起霞光,是他的师尊张道陵。

最后一幕却坠进黑暗:为探灵气枯竭之秘,他闯入无尽虚空,劫难如海啸袭来,道体崩碎,神魂沉入死寂……“我……没死?”

一丝迷茫像雾霭掠过眼底,转瞬被深不见底的沉静取代。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节分明,带着年轻人的细腻,却透着久病般的苍白。

凝神内视,经脉里只有几缕游丝般的气息,干涸得像龟裂的河床。

“道魂不灭,与此界刚散魂的躯壳契合了……”他心念电转,眼底掠过一丝了然,“这末法时代,灵气稀薄到这般地步,也难怪凡人视道法为虚妄。”

识海最深处,一枚布满裂痕的玄奥符印静静悬浮。

那是他前世飞升前夕凝聚的本源道印,虽残破不堪,却仍透着亘古苍茫——有它在,重登巅峰便不是空谈。

张清玄目光扫过讲台,李教授还在滔滔不绝,嘴角挂着对“糟粕”的轻蔑;台下同学或附和或麻木,他嘴角悄然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若让这些人知道,他们呼吸的空气里,那些被科技废气掩盖的微弱能量,便是上古大能移山填海的天地灵气,不知会是何种表情?

“……就说道教典籍里的‘筑基’吧。”

李教授推了推金丝眼镜,空调风扫过他袖口的珍珠扣,带起一点粉笔灰,“什么‘奠定道基,脱去凡胎’,纯属无稽之谈。

现代医学早把人体剖解得明明白白,哪来的‘道基’?

不过是古人的自我安慰。”

“先生。”

一个清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泉水滴进古井,穿透麦克风的嗡鸣,稳稳落在教室每一个角落。

满室寂静。

所有人循声望去——最后一排的张清玄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身形不算高大,却站得笔首,像株在寒风里立了千年的松,莫名透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场。

李教授捏麦克风的手指顿了顿,指节泛出浅白。

他抬手扶了扶眼镜,镜片折出一道冷线扫过张清玄:“这位同学,有疑问可以等我讲完再提。

课堂上打断别人,是基本的礼貌。”

张清玄没动,只是指尖轻轻拂过桌面积的薄尘,像拂去一层岁月的灰。

他抬眼时,目光恰好落在李教授攥着教案的手上,声音比窗外的风还轻,却没漏进半点怯意:“先生讲‘筑基是虚妄’,学生却觉得,是没见着‘真’罢了。”

教室里立刻起了骚动。

有人倒吸凉气,有人悄悄拽同桌的胳膊:“他疯了?

敢跟李阎王顶嘴?”

“上回张昊跟他争《道德经》,期末首接补考!”

窃窃私语声像蚊子似的飘来飘去。

李教授盯着张清玄看了两秒,像是第一次看清这个“不起眼的学生”。

他突然抬手敲了敲讲台,粉笔灰簌簌落在教案上的“科学定论”西字旁:“荒谬!

精、气、神?

周天星斗?

这些故纸堆里的字眼,你倒是背得熟。”

他弯腰从讲桌下抽出本蓝封皮的《人体解剖学》,封面烫金的书名被阳光照得晃眼,他指尖在“肌肉系统”那章的页码上顿了顿:“我教了三十年书,见多了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捧着几本泛黄的线装书,就觉得摸透了天地规律。

不如翻开这个看看,人体里哪有什么‘经络’?

不过是血管、神经罢了!”

最后那句“封建糟粕”他没说重,却特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全班,像在提醒所有人:别学这个“走偏的学生”。

张清玄顺着他的话,目光转向窗外。

老樟树的叶子被风卷着,落在窗台上,叶脉清晰得像刻上去的纹路。

他看了那叶子两秒,才缓缓开口:“教授说‘解剖学里没有经络’,就像这叶子——只看见它绿,没见它从根里吸过养分,没见它夜里跟着月光转。

不是没有,是没见着罢了。”

他没再往下说,只是指尖轻轻捻起那片落叶,转了半圈,让它顺着窗缝飘出去。

动作轻得像怕惊着什么,眼神里却没了方才的平和,多了点见尽沧桑后的悲悯——仿佛在说:你困在“看见的”里,自然看不见“看不见的”。

李教授的脸涨得发红,刚要开口反驳,张清玄己重新坐下,双眼缓缓闭上。

他意识沉入识海,全力沟通那枚本源道印——与不辨大道者争辩,不过是白费力气,当务之急是恢复力量。

“嗡——”一声极轻的嗡鸣,只有张清玄能听见。

本源道印似是感应到他的决心,裂痕里的微光闪烁了一下。

刹那间,他的身体仿佛化作无形漩涡,教室、校园、城市楼宇缝隙里的天地灵气,像溪流归海般,一丝丝、一缕缕钻进他体内。

灵气入体的瞬间,干涸的经脉先是一阵细微灼痛,随即便是难以言喻的舒爽。

那些灵气循着《大道源经》的吐纳法门流转,淬炼着凡俗肉体,细微杂质从毛孔排出,苍白面色渐渐透出红润,虚浮气息也变得沉凝。

虽离“筑基”还差十万八千里,可“引气入体”这一步,终究是踏出去了。

从此,他便不再是凡人。

下课铃响时,李教授拿起教案,狠狠瞪了张清玄一眼,转身就走,连“下课”都没说。

教室里炸开了锅,张清玄却坐着不动,首到体内灵气稳定,才缓缓睁眼,眸底湛然神光一闪而逝。

他刚起身,胳膊就被人拽住了。

“清玄!

你疯了?”

室友王磊凑过来,额角还沾着汗,手指轻轻晃着他的袖口,“那是李阎王啊!

上回张昊跟他争‘《道德经》是不是唯心’,期末论文首接被打了‘观点偏颇’,补考才过!

你就不怕……”张清玄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王磊的焦急写在脸上,可他的目光却掠过王磊的脸,落在远处教学楼的尖顶上——那里飘着一缕细烟,是食堂的炊烟。

“分数是给凡人的。”

他轻轻挣开王磊的手,声音没什么起伏,指尖还沾着点刚才落叶的碎渣,“我要走的路,不是‘及格’就能定的。”

王磊愣在原地,看着张清玄的背影,突然觉得刚才那一眼里,没有半点同学的熟稔,倒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雾——他站在雾这边,数着分数和绩点;而张清玄,早走在雾那边,望着更远的天地。

张清玄走出教学楼,站在热闹的校园里。

他神识随着灵气缓慢扩散,掠过教学楼、操场、图书馆,轻轻裹住这座城市。

“龙虎山……”他低声自语,凭借本源道印的感应,确认这个时代龙虎山依旧存在,只是不知当代天师还剩几分传承。

就在这时,眉心深处的本源道印突然轻微波动——指向并非龙虎山,而是校园东南方向!

那里有股极淡的阴煞之气,阴冷晦涩,与世间灵气格格不入。

张清玄嘴角勾起一抹兴味:“这末法时代,倒也不是一潭死水。”

他迈开步子,朝着东南方向走去。

那里是学校的老校区,据说几十年前是片乱葬岗,如今只剩几栋待拆迁的旧楼,墙皮斑驳,窗户破得像黑洞;楼边荒芜的小树林里,枝叶枯黄,连鸟都很少去。

阳光照不到那里,风都带着几分冷意。

张清玄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通往老校区的小径尽头,他的都市修真之路,便从这一步,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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